豪宅保姆的初恋

2025-11-04     <<返回首页


  铁锅铲 “当啷” 撞在灶台边。张桂兰站起身,围裙带子在背后打了个死结:“不认识,许是长得像他熟人。” 她逃也似的躲进厨房,自来水哗哗流着,却冲不掉脑海里的画面 —— 十八岁的赵建国把晒干的蓝布衫递她,指尖相触时两人都红了脸;媒人带着彩礼上门那天,他在她家后墙哭着喊 “我一定会回来接你”。​
  夜深人静时,张桂兰听见主卧传来压抑的哭声。她悄悄推开门缝,看见林薇薇坐在床边抹眼泪,赵建国蜷缩在被子里,嘴里反复呢喃:“桂兰别走…… 我错了……”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他银丝斑斑的头上,像撒了把碎盐。​
  第二天清晨,林薇薇在花园找到侍弄花草的张桂兰。她手里捏着个泛黄的信封,封口处的火漆印已经开裂:“张阿姨,这是在他书房最底层的抽屉里找到的。”​
  信封上是熟悉的字迹,“致桂兰” 三个字被泪水洇得发皱。张桂兰展开信纸,四十年前的字迹跃然纸上:“俺娘说你家要彩礼五十块,我去砖窑厂搬砖,一天能挣两毛,等我攒够了就娶你……” 信纸边角突然被泪水打湿,她才发现自己哭了。​
  “他总说有个遗憾,” 林薇薇的声音带着鼻音,“结婚一年,他从没真正笑过。张阿姨,你能告诉我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?”​
  张桂兰望着远处的玉兰树,花瓣落在她的灰发上。那年秋天砖窑厂塌了,赵建国重伤住院,她爹拿着张家的彩礼逼她嫁给邻村的光棍:“人家能给你弟娶媳妇,赵建国就是个废人了!” 她跪在医院门口三天三夜,只看见他娘扔出来的破棉袄:“别再来祸害我儿子!”​
  “后来我听说他下海经商,成了大老板,” 张桂兰抹了把脸,“就想着他过得好,挺好。”​
  林薇薇突然抓住她的手,掌心温热:“张阿姨,他昨天夜里又犯病了,医生说多接触熟悉的人和事或许有帮助。你能不能…… 帮帮他?”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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